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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所谓了,死就死吧,留不了全尸留个九分之八尸也挺好。
说完,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,也就是这时,林别知才发现这间酒店的隔音不太好,隔壁像是有人在吵架,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尖叫穿透墙壁刺激着他的神经。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淡然,心脏在胸腔砰砰跳动,似乎在紧张,又似乎在期待着闻景殊的回答。
也许是因为自从穿越以来闻景殊从来没有让他感受到一丝危险,所以他渐渐的,理所当然地对闻景殊升起了期待。
片刻后,闻景殊开口了,他的嗓子有些紧: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这句话里表现出的些许紧张之意,林别知自动将之理解为别戳穿后的慌乱,这不是他想要的反应。
“姜末一亲口跟我说的,他说他得了肾病,需要肾脏移植,我和他肾源配型成功了,你把我留下不就为了给他移植吗。”
他平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神放空,因此没能看见床边男人略显失望的神情。
闻景殊以为林别知也提前知道了剧情,没想到是姜末一直接把目的暴露在了林别知面前。
不过像这种毫无依据的话,大概也只有林别知这样的笨蛋会信了。
闻景殊眼底闪过无奈,还有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,他在床边坐下,手指插.入林别知的指缝夹紧:“那你愿意吗?”
林别知就是一个惊起:“当然不愿意啊!”
他问的是人话吗??
闻景殊耐心地问:“我能逼迫你吗?”
林别知:“……别以为这么礼貌我就会同意了。”
这是礼不礼貌的问题吗,时至今日闻景殊依旧被他的脑回路折服,他手上一个用力,将林别知拉了起来。
“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就会强迫你去给姜末一移植,”闻景殊眸色深邃,“没有人能逼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,我也不能,你以为国家法律是摆设吗?”
小说里的法盲霸总攻在跟他一个律师讲法,林别知觉得自己可能需要缓一下。
“况且,这件事基于的前提是姜末一真的有肾病,他根本没病需要移植什么。”闻景殊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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