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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然涨红了脸,慌忙抓起梳妆台上的背包,逃一般地冲出卧室,把房门反锁。简单洗漱之后,便出门了。
这是她这半个月来第一次独自去上班,她终于是一个人了,不用担心在地铁或是在办公室里被体内的那个色家伙随时肏弄,弄得她又是舒服又是担惊受怕……等等,奇怪,她为什么要说“终于是一个人”?难道有那只怪物待在她身体里她就不是一个人了吗?这真奇怪,那只是个怪物,无论它在不在,她本来也始终只是一个人。
一天的工作井然有序地进行着,不算太忙,也不算太闲。因为安然今天不用再频繁地跑厕所,主管的脸色好看了不少。同事们仍然会偶尔对她不咸不淡地打趣两句,她也仍然只是笑一笑,始终沉默。
只是处理事物的间隙,她总是忍不住想,那只怪物怎么样了。从被它钻进体内的那天起,它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。现在就这样把它丢在卧室,它会不会……就这样死了?
安然想来想去,心情不由有些焦躁,终于等到下班的那一刻,她“腾”地一下便从椅子上站起,背着背包匆匆赶回家。
那个小东西就这样在家里等了她一天吧,遭了,窗户是不是没关严?它会不会就这样跑出去??
带着焦虑和担心,安然打开了房门,径直冲向卧室。卧室的门仍然关着,她的手握上了门把,心跳得扑通扑通得快。
猛地推开门,只听见“啪叽”一声,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在了门后的墙上。安然愣了愣,将门拉回来一些,探头去看,只见一团小狗般大小的褐红色生物软倒在门后,触须抽搐了两下。
“啊!”安然惊呼,连忙踏进房间关上门,将地上的怪物抱起来,轻手轻脚地想要把它放到床上去。可这小家伙仿佛一个终于等到妈妈的小孩,触须缠上她的手臂就怎么都不肯松开。安然无奈,只得就这样把它抱在腿上。她抬起头看了看房门,又看了看它。在她不在的时间里,它就这样守着房门一直等她吗?想到这儿,女孩的心不禁有些发软。
已经习惯了在这个城市里独身一人的她,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被等待的感觉了?
“看你脏的……”安然再开口的语气竟然不由地带上了一丝温柔,她抱起触须怪朝浴室走去,打开热水将它在地上滚爬沾上的灰尘洗了个干净,然后脱下衣物,跨进正在放水的浴缸。
几乎是在她脱去牛仔裤的同时,触须怪便飞快地缠上她的双腿,近乎饥渴地用身体包裹住她的下身。只是与过去不同的是,这次它却是头朝下,用另一面身体贴住她的阴户。就在安然纳闷着的时候,她忽然感觉自己的阴唇外仿佛张开了一张嘴,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从“嘴”里伸出,抵住她的穴口,慢慢顶了进来,将她一点一点撑满。
空虚了一整天的小穴正是敏感的时候,再加上怪物又开始分泌让她动情的粘液,她甚至能感觉到这根东西的形状不再是一根普通的肉柱,而是明显有着龟头和凸起筋脉的阴茎!不用多想安然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过去这小东西因为长得太小,所以一直是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她,而现在插在她逼里的,才是它真正的生殖器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嗯……”浑身都泡在让人放松的热水里,再加上小穴儿被触须怪的鸡巴干着,女孩梦呓般的呻吟在浴室中响起。这根鸡巴比起触须怪的身体来说当然是小了许多,但一天都没被插过的骚穴却体会到了比平时更多的快感。从外面看,怪物的身体只是紧贴在她的腿间一动不动,只有头部有小幅度的起伏,但实际它的性器却深插在女孩湿润温热的私处不断顶弄。
女孩的躯体平日里掩藏在不起眼的普通职业装下,衣衫褪尽的模样却娇俏得迷人。此时浸在一汪清澈的春水中,再加上满室的雾气,更显得她白中泛粉的肌肤玲珑剔透,似是能掐出水来。腰间的触须偷偷地向上游走,趁她一个不注意便吸住了两枚乳头。淡粉色的花蕾在触须的亵玩中立起,渐渐变成嫣红色。
肉棒的抽插也随之激烈,咕叽咕叽的淫水搅动声却被上涨的水位掩盖。安然在水中也仍然控制不住地摇摆臀部,被怪物的身体密封住的穴儿被干得春潮泛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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