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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我来立人设在喜欢的人面前博好感,诚狗你是真的恶心。
乔缨暗骂一声。
和他斗智斗勇十几年,乔缨十分清楚乔俞诚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。
虽然他在外总装作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,实际上背地里最爱捅人刀子,绝对是个名副其实的阴湿男。
遥想当初她刚被领养的时候,乔家为了作秀总是带她去各种宴会露脸。
而对她心生不满的乔俞诚,则会一边端着天真懵懂的笑容和长辈打招呼,一边面不改色暗中掐乔缨的胳膊。
直到她痛得忍不住哇哇大哭,乔俞诚才摆出十分担忧的眼神,假惺惺地问她怎么了,是不是不习惯这种场合。
乔缨也以牙还牙,从养母李娆那里偷了几瓶安眠药,悄悄下到乔俞诚的牛奶里,等他昏迷就撬开门锁蒙着枕头揍他一顿。
当他第二天鼻青脸肿地爬起床时,她再忧心仲仲地问他是不是晚上偷摸出去和人打架了。
乔盛合对儿子的家教极其严厉,又因为乔俞诚轻佻的性子,他总怀疑儿子是不是到了青春叛逆期在外面鬼混去了,每次都免不了一顿训斥责骂。
那段时间乔俞诚过得无比痛苦,安眠药和无止尽的折磨让他精神恍惚。
他脑子又不灵光,也没想着装个监控查清楚,甚至还一度以为自己是撞了鬼。
后来他干脆请了几个大师来家里驱邪,有个老道士捋了把胡子,意味深长地跟他说:“你妹妹八字硬,命中带煞,谁和她作对谁就会倒霉。”
直到那天,这场幼稚又诡异的斗争才就此结束,乔家对乔缨的折磨也从物理虐待转向了精神控制。
时间回到现在。
阮绵绵眉头似蹙非蹙,语气软糯地劝道:“乔缨姐就是这样,俞诚哥哥也不要太自责了,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你的好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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