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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扔下烟头快步上前,扬起巴掌朝沈颐脸上扇了过去。
清脆的响声在屋中回荡,尖利的延长甲在他脸上划出几道口子,一个硕大的绯红色巴掌印浮现在他白皙的脸上。
“别忘了你的影帝是怎么来的,”女人轻蔑地拍拍他的脸,扯住沈颐的衣领,逼迫他低下头和她对视,“当狗就要有狗的自觉,你凭什么以为你能骑到主人的头上,小哈巴狗?”
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,瞥了一眼沈颐握紧的拳头和不忿的样子,再度开口嘲笑:“怎么,又伤到你敏感脆弱的自尊心了?不过就是个玩物,还真把自己当个宝了?”
她转动把手,门外刺眼的光亮斜斜照射在她半侧身体上。
“对了,忘了和你说,”女人向外踏了一步,回头笑吟吟地看了沈颐一眼,“我略懂一点中医,刚刚给你把了个脉,小哥哥你肾挺虚呀。”
好强的攻击性。
外面的沈颐眉头皱成了“川”字,呼吸急促,面色潮红,胸腔因愤怒而发出嗡鸣,活像一只气急败坏的水牛。
柜子里的乔缨差点笑出了声音。
幸好,一只宽大的手掌在她即将发出一声短促的笑音前及时捂住了她的嘴,乔缨硬生生把气憋了回去。
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了几秒,手心轻柔的触感让裴砚知有些不自在,确认乔缨安静下来后便快速将手收了回去。
乔缨调整了一下呼吸,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在衣柜里居然没有犯病。
鼻尖,是男人身上淡淡的香味,说不出是什么味道,但十分清爽舒适。
“操。”
沈颐靠在窗框上,不耐烦地抽出一支烟,狠狠吸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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