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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图瑞点点头,示意她退下,抱了薛氏上床,看她四肢瘫软无力,粉面娇艳欲滴,双目紧闭无知觉,不觉又起心火,奈何有心无力。
只得掏弄薛氏胸前那两只大乳,又分开薛氏嫩屄,亵玩半晌。一边轻拢慢拈,一边唤醒薛氏:“嫂嫂醒醒。”
薛氏迷迷糊糊醒转过来,见自己仍在这禽兽怀中,更觉察到下身正被作弄,想着自己先被他奸污、昏睡时又赤身裸体任他百般亵玩,已然清白全失,满身污秽,不禁悲从中来
。
“嫂嫂好睡,今日之事嫂嫂不必计较过深。嫂嫂同我成了好事,一遭与两遭、三遭,又有何分别。”
“你这话是甚么意思?”
“好教嫂嫂知道,今日我同嫂嫂这一桩事,并非是头一遭。”
薛氏顿觉头顶炸了个响雷!
“你,你……”一时竟讷讷不得言。
“嫂嫂放心,这事只你知我知,天知地知。旁人并不知晓。”
见她似受惊吓,又知殷谦乃她一处软肋,道:“谦儿的事,嫂嫂也莫要着急,凭谦儿学识和朝廷院试的正经名次,入国子监只是早晚的事。容我再走动走动,迟则年末,定不
教谦儿再受委屈。”
前头说到薛氏的半条命追随着殷图祥去了阴间,还留在阳间的这另外半条命自是为了儿子殷谦。
当初薛氏同殷图祥,一个艳丽无双俏佳人,一个清俊风流状元郎,上天做了这样一桩妙姻缘。真真是“只羡鸳鸯不羡仙”!薛氏次年便诞下一孩儿,取名谦。
这殷谦自是百样个好!
模样好!有对如此出色的爹娘,倒叫他如何没有个好模样?!自小就生了张潘安般的脸,只叫家中一众长辈怎么爱也爱不够,镇日谦哥儿谦哥儿地叫。便是姐姐妹妹们也对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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