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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她主动侍弄的时候,虽艰难些,总是量力而行。如今谢韫铎自己上手,倒狠戾地不管不顾,恁粗长的物件,次次捅到喉咙深处。她虽爱他英俊不羁的模样儿,但也委实有
些消受不起。若他这鸡吧换一处入入,兴许就另有一番滋味。
上头虽有几分辛苦,她倒愿意在下头找些趣儿。便扭腰摆臀,一力收紧穴里嫩肉,咬住马贤良鸡吧,顺着他的操弄力道放浪形骸起来。
马贤良见她骚浪,又见谢韫铎入得得趣,好似回到今早街市两人赛马的场景,齐头并进、互不相让。
“浪蹄子!骚屁股再来迎一迎!”
殷若贞耸着个大白屁股、勉力向后迎凑,把屁眼里那露在外面的半截珠串耸动得急急乱甩,倒真像今晨马贤良骑的良驹。
马贤良见此,淫性更盛!
手里捏着她股间的珠串道:“浪母狗怎地成了一匹良驹?!阿铎,我们今晨赛一场、夜间也赛一场如何?”
谢韫铎闻言一笑,“有何不可?”
说罢松了手,扯住殷若贞一把长发,教殷若贞直直仰起个脸儿,他再把那赤红的物什入了进去。
一时,同马贤良前后夹击,两人弄得殷若贞如风中杨柳、狂摆不止。又有殷谏一旁弄她乳儿,殷若贞被三人夹住,终难抵情潮汹涌。
马贤良被她骚穴内烫得几度临门,颠着殷若贞臀肉,吸气叫道:“骚穴太浪,烫滚滚像个大肉火炉!”
又拨弄她股间珠串,扯一颗珠子出屁眼儿,便结结实实地入一下。
待殷若贞屁股眼儿红肿,吐出第三颗珍珠,她那骚穴亦再难自抑,阴唇翕动不止,射出一股淫水。淫水顺着马贤良鸡吧抽动,滴滴嗒嗒,滴到榻上。
殷若贞嘴儿也张得大大,“啊啊”直叫。
谢韫铎入得凶狠,她那嘴儿不能言语,只流口涎,倒比戴口塞时候流得更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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