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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对翘挺挺香酥乳儿,微微颤颤;
一个肉鼓鼓蜜桃臀儿,浑圆饱满。
再瞧她脸儿,此时揭了面纱,携着密友,竟同那日所见冷淡模样全然不同:
白玉面庞透粉,清冷妙目含春,樱桃红唇轻启,微微一笑魂飞。
“妙!妙!”马贤良三魂已去了五魄,“这仙女儿,只怕经了我马贤良的手,必会是个妖女儿。我倒是怕日后她吸干了我阳气。”
殷谏终忍耐不住,笑出声来。
他不想马贤良这般多思滑稽,连边儿都没有挨着,便想着那后头的事。想是这苏玉萝入了他眼。
“哥哥想今日动手?”
“必不能唐突了佳人,待我挑个好时机。”说罢又觉得难耐。见那倩影在一片花海间徘徊,心头燎起一片火星子,恨不能冲上前去,把那娇人压在花海上捣弄、搓揉,弄
出许多花液蜜汁。
恰逢那头林荫道上行来一女子,着一身深紫蓝边罗裙,是栖霞女院夫子助讲的服饰。
马贤良欲火焚身、便不管不顾窜出密林,拉着那女助讲进了林子。殷谏则留在了密林外。
女助讲再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,书院中人来人往,竟有如此大胆贼人。正想呼叫,就被马贤良捂了口鼻。
马贤良解下腰上汗巾子蒙住她眼睛,又凑过去,在她耳边威胁一番,那助讲再不敢呼喊,只软了身子压抑着泣不出声来。
马贤良令其双手扶树,只把个屁股往后高耸。
那助讲两股战战,好不可怜,只得应贼人要求,做出这等羞耻下作之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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