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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是在这等着!
春琴银牙暗咬,撕了香绣的心都有了!
只那娇滴滴声儿带勾,似嗔还怨,在这昏幽密林中听来倒是愈加酥人筋骨。
又听她娇喘道:“冤家,莫要来招我,今日我只当你是马公子的朋友,特地陪你走上这一遭,赏一赏这秦淮夜色。”
这时方才听得一个男声道:“好香绣,这秦淮夜色最美之处不就在这儿吗?你需得让我好生赏上一赏。”
“哎哟!哎哟”,那香绣娇嗔道,“冤家,莫要弄奴那处,弄出印子奴只怕不好交代!”
“好香绣,不弄你的奶儿,便弄的穴,哥哥我只爱弄这这两处。你这大奶儿软绵绵、香喷喷,嘬上一口便是一个印子,快快让哥哥嘬上一口。”
这对男女,一个穴中久旷、骚痒难耐,扮出个欲拒还迎,果耐不住,佯作半推半就;一个觊觎已久、淫心早发,扮出个一本正经,终不再装,干脆下手为强。
春琴从树后探出脑袋,见那两人已经搂做一团。
香绣那浪蹄子身上外衫儿已被那男人剥个精光,只歪歪斜斜搭着个兜肚挺胸后仰。
那男人一手搂她腰,一手伸进裙底搓揉她穴,整个脑袋钻进她那鼓囊囊肚兜里吮奶儿!
好个浪货!这般乔张做致,浪到林子来偷野汉!你香绣也有这一日?
哈!哈!哈!
才在心里头大笑三声,却又听香绣那浪货一声娇啼,道:“冤家,你倒是轻些嘬,奴这皮子受不住,留了印子,你教我如何是好?”
那男人许是听了这浪啼,越发弄得起劲,发出“啧啧”嘬乳之声,道:“你这两只大奶儿,奶头最是有趣,圆溜溜、红艳艳,只我舔一舔,便立时抬了头,我嘬一嘬,你下边
儿便尿了一滩。这样浪的奶儿,你让我如何忍得!”
那香绣被吃奶摸穴,自是淫兴频发,既想被弄,又恐奶上被作弄的不成样,道:“我的冤家,你便要为我好生想想,实是交代不过去……”
那男人闻言从肚兜里钻出头来,一边扯开香绣肚兜和亵裤,一边道:“交代?小香绣要同谁交代?马贤良?我看香绣儿莫要多想,他是梳拢了你,占了你一段时日。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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