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遂伸手来回摩挲玉萝小脸儿,将玉萝拍醒。
玉萝迷迷糊糊,似睡非睡,似醒非醒,闻得有人唤她,便应了一声。
马贤良闻得那如乳莺娇啼般的一声,立时粗喘如牛,右手摸向裆中那物,直挺挺似渗出清液,道:“娇娇可知先头喝的那药叫个什么名儿,便是‘浪莺一声啼’,喝了奶儿胀,穴儿痒,保管你乳莺变浪莺。
只那药喝了便昏睡不醒,这般捣弄娇娇自是无趣。方才孔明灯中添得那香才是有趣,猛烈霸道,可提神润穴。如此,娇娇便可醒着看哥哥鸡吧捣你穴儿。你说这般可好?”
玉萝只闻得一年轻男子的声音唤她娇娇,又问她可好。她却无力应答。
马贤良将她扶下石炕,又道:“娇娇儿,我们换个吃法可好?”
遂将玉萝扶靠在内室柱子上,把她外衫儿尽褪,只余一个粉白肚兜儿和一条月白杭绸亵裤。
见她浑身酥软,双乳颤颤,站立不稳。找了绳儿将她细腰捆绑在木柱上,这般便站立住了。
又见她双肩低垂,一对玉臂软绵绵耷拉,遂将绳儿绕住她手腕,往那梁上一挂。
见她两只莹白玉臂高高上举,臂间是张娇花面庞,星眸半睁,唇上水润。
一对俏挺挺奶儿顶得粉白肚兜浑圆鼓胀。这肚兜被奶儿绷得紧实,裸露出下边一截乍然纤细的白皙杨柳腰。
马贤良痴痴盯着那细腰,见一圆润可爱的肚脐眼,不觉咽了咽口水。
再往下看,见那半透月白杭绸亵裤半遮半掩,把个花穴裹住。那花穴坟起鼓鼓一个小包,似个白面馒头扣在腿间。
马贤良急急把自己扒个精光,一根大屌对着玉萝裹在亵裤里的花穴直吐馋涎。
他伸手抚着玉萝粉嫩嫩小脸儿,道:“娇娇,你这馒头小嫩逼把哥哥鸡吧水都勾出来了,哥哥鸡吧要操你嫩穴一整夜哩!”
边说边伸手去扯玉萝亵裤。刚一扯下,还未及见得内中美景,便头颅开瓢,血涌如注,一头栽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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