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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韫铎低叹一声。
穴肉窒密,若幽窄窄山道,艰涩难行;又若那紧箍条子、密罩儿,箍匝得整根肉杖密密实实,好生舒爽!
穴肉多重,若繁花复瓣,层叠多障,肉杖破障而行,被那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轻撩、舔刮,好生适意!
他终将它整个儿埋进了她身子。
亦尝得了她穴间滋味。
他覆在她嫩乳间,吸食那兰麝幽香,道:“娇娇穴中滋味,为何这般好?”
他那肉杖停在穴中,穴肉颤动不止,不断箍匝、舔弄它,又用滚烫春液淋它,已是胀痛万分。
他恐她吃苦头,只得先按下不动,待她穴儿缓将回来,再好生弄弄。
只她穴儿同她人儿并不相同。
她这穴儿好生不安分,时时勾人,处处销魂。
教他舒爽万分,又煎熬非常。
这密匝匝嫩肉裹住他寇寇号:二三0二0六九四三0那阳物,不断缩合,如小舌舔舐,不住撩它,一刻不曾消停。
他后腰轻动,将肉杖缓缓抽出,那穴肉如有数张小口,紧紧吸住肉茎,不欲其抽身。
他深吸一口气,亲她小脸儿道,“娇娇,穴儿咬得哥哥鸡吧好紧,快松松?让哥哥动一动。”
玉萝嫩穴被一根粗圆肉杖尽根贯开,自是胀麻难言。待谢韫铎再吃摸她奶儿,好生逗弄她,她那穴中又泛春潮。
渐渐不再胀麻,反而生出几分酥麻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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