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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夫人:洊至知道那个传闻啊,等等,这都不介意!贺院使没注意自家夫人脸色变了,大手一挥:“近日麻烦浩哥了,留下吧。”
贺夫人想到贺渊大病初愈,也只好顺着贺渊。
陆浩觉得清者自清,况且却之不恭,便应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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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众人看够贺渊,开始忙活自己的事了,陆浩才凑到贺渊旁边,低声说:“我知道你心疼我,可我也没必要留在贺府啊。”
贺渊戳戳他的脸:“看着你不能叫爹娘,我都替你难受,怎么忍心让你出去?你不考虑告诉他们真相么?”
陆浩有点意动,不过他还是摇摇头:“这等怪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再说我现在是陆浩,之后还得在陆府尽孝,他们知道了不过徒惹牵挂。”
“倒也有些道理。”贺渊叹气,“说来我就唤你阿浩可以么?”
陆浩明白贺渊的意思:“我是不是你并不是称呼决定的,就算所有人都叫我陆浩,我也是贺渊啊。同样,就算你叫我贺渊,我也确实成为陆浩了啊。”
“说得跟绕口令一样,反正你不介意就好。”
“不介意,我怎么会介意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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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渊闻言一笑,陆浩的出现真的让他喜出望外。
若是换成别人说些我就是你之类天方夜谭的话,他定是不信的,但他莫名地就是信任陆浩。
他自认为是个理智的人,但这个青年的每句话,每个动作,每次呼吸,都让他发自内心地感到安心。
他的心,他的身体,他的灵魂,都本能地亲近眼前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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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父亲是太医院院使,母亲是女医,两人都很忙碌,经常不在府上。他只有一个姐姐,但是九岁的时候,姐姐就出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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