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如果说金家单独做不到这一点的话。那么,只要金家投靠任何一家,光是财力上的支持,就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这还不算从金家流失出去的两成粮食,不管是用于赈灾,还是养一支军队,不说绰绰有余,但也该是勉强够的。
坐拥这些,金家就有和任何一方谈判的筹码。而皇家再对金家动手,只怕也会谨慎,毕竟杀过一次人了,但也没找出金家的根本。所以,短期内,拉拢比打压的可能性更高。
想到这里,五娘不由的对金家多了一份认识。只粮食这一项,就够叫人胆颤心惊的。五娘现在怀疑,很多人买进卖出,只怕都不知道他们是跟金家做生意。
金家真正高明的不是它捏住了国计民生的命脉,而是事情做的足够隐秘,手段足够高明。就叫她如今想,想破脑袋都猜不出金家是怎么经营的。这账本上没有店铺的名字,没有掌柜的名字,只有代码。根本不知道是哪里的生意,经手人是谁。要不是这些账本堆在一起,五娘甚至不会发现这是粮食的买卖。而且这么多家店铺同买同卖,没有足够的本钱,谁都玩不转这一盘棋。这份强大的财力支持,除了金家,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家。所以才说,金家在某种程度上是无可替代的。就算有人要取而代之,拿不出银子来叫金家的产业运转,那么,得到的也不过是个空架子。如果将金家拆散了,也同样失去了原本的意义。这么思量了一番,五娘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,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,屋里的灯也已经点起来了。
见金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,正安静的坐在她的对面,就五娘吓了一跳,道:“回来怎么不出声啊。吓死我了。”
金氏微微一笑,起身道:“先吃饭吧。想必也饿了。”
是饿了!但也被吓的够呛。
母女两人面对面坐了,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。大嬷嬷盛了一碗排骨汤给五娘,道:”先喝口汤。”
五娘漫不经心的接了,汤微微有些汤,五娘吹了吹,慢慢的喝了一口。
金氏头也不抬,自顾自的吃饭,突然道:“都看懂了吧。”
五娘差点把口里的汤给喷出来。她现在闹不明白,娘亲这只是叫自己核对账目,还是有其他的想法。这账本上的事情都是自己猜测的,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娘亲想叫自己知道的那一部分。
五娘放下碗,点点头道:“看了。有几处小问题,是粗疏出现的错误,该不是刻意的做假账,出入也就几十两银子。但是有一本甲字八号账本,是被人动了手脚的,前后有八千三百两银子是被人用假账做平了。我都做了记号。娘找人查查就知道了。”
金氏看了大嬷嬷一眼,大嬷嬷就点头出去了。金氏给五娘夹了一筷子菜,才道:“还有什么。”
“没了!”五娘干咳了一声:“今天就看了这几本账。”
“还挺滑头啊。”金氏笑道:“那你干嘛一脑门子汗啊。”
“哦!这个……累的。一动脑子,就出汗。”五娘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。
辰午的意识里,梦境与现实并没有什么区别。而梦境跟现实的区别,就是分化成了两个世界,在现实中,梦境是虚幻的,而在梦境中,现实又何尝不是虚幻的。可世人只知道梦境虚幻,又有几人想过梦境跟现实,其实就是两个真实的世界。又或者是两个都是虚幻的世界,只不过我们不为所知而已。当认知中的现实跟梦境被证实后,原本懒散的辰午又何尝不想......
六年前,魏清颂失约,从陆景明的世界销声匿迹。陆景明发了疯似的将棠州翻了个底朝天,红着眼坐在她家旧居门前,不眠不休守了三天。三天后的陆景明脱胎换骨,将她从他的世界中彻底抹去。“魏清颂?不认识。”再相见时,无人之处,他将她抵在墙角,眼尾猩红,咬牙切齿:“你还敢回来?”再后来……“魏清颂,你过来。”“魏清颂,你抱抱我。”......
萧倾给皇帝这个职业做了评价:高危,熬夜,技术活,过劳死,什么帝王心术,就是自己折腾自己多死些脑细胞,快长些白头发这么个事儿。可她还是以女儿身,被太傅绑架在了这个坑爹的职业上。于是她那颗极度渴望自由和安定的心,便时时如猫爪子挠过一样痒得厉害。太傅,若是帝王愚笨顽劣,您又大权在握,可否求求您,就将这金龙椅接手了吧?...
懦弱老实人受*冷情傲慢精英攻 关系的背后是利益和价值的交换,吴思恩很多年后才弄明白这个道理。 从中学他遇到周景良的时候开始,他仰望了他近十年,做他的跟班,对他唯命是从。 他以为这种关系会持续很久,一直到周景良发现他其实没什么用,厌倦了有这样一个蠢笨的人在他身边,找更加聪明的人来顶替他。 然而实际上他确实在跟班这个位置没做多久,却并不是被抛弃,而是换了位置,换到了他腿上。...
覃仁忠与陈娟淑不但青梅竹马,还私订了终身。可是父母却要陈娟淑嫁富家子贾大年……,历经磨难,时间跨越六十年。覃仁忠与陈娟淑,这对曾经的恋人,才有情人终成眷属。本文从上个世纪四十年代码起,讲述一对恋人分分合合的历史,有甜蜜,有抗争,有无奈,有最后的幸福……......
沙城的沈玉阙是养在深闺的娇娇女,一朝变故,父母双亡,她先是被大伯吃绝户,又被首富公子无礼轻薄。尚来不及流泪的她被迫学着自立,人人都嘲她是女子难当大任,人人都在等着看她撞破脑门的笑话,但她却从容不迫的步步登高。沈家的造船厂,她要,精湛的造船工艺,她会,父母之死的真相,她将查明!谁说这些事天生只能男人来做,小到保家,大到护国,男人能做的她也能做!如果说,她缜密的筹谋中还有什么出格的变故,那一定是那个被她气到离家出走的首富公子吧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