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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沅白,不,二公子,那啥,我能不能把令牌要回来?”
她丝毫不掩饰自己追悔莫及的神情,手指抓住他的衣袖轻微摇了摇,刻意放软的嗓音造作扭捏,摆明了是在讨好他。
周沅白被她小财迷的表情和动作逗笑,可是他却不吃这套,一本正经道:“我给过你,你自己不要,现在却想要回来?蒋小娘子,你可知这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。”
他的话直白刺耳,将蒋南絮喉间的话给堵了回去,但是她并不打算放弃。
她的那点点自尊哪里比得上令牌重要?套上了北戎商会的头衔,那块令牌可是相当于明晃晃的银子啊,换算下来,怕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。
虽然是因为她自己不识货,白白让财富在眼前流逝,但上天给了她第二次机会,说什么她都要把握住,把令牌给要回来才是重中之重。
眼瞧撒娇不行,于是她耍赖道:“那还不是你没说清楚令牌的用处,你若是直接说那上面的花纹代表着北戎商会,我说什么都不会不要的。”
“二公子~你就把它重新送给我吧,我保证,我会好好待它的。”说罢,她举起手指,做出发誓的动作以表决心。
尾音百转千回,打个巴掌,又给个甜枣,变脸速度快得堪比翻书。
周沅白盯着她瞧上两眼,嘴角不知是第几次勾起,眼前的女人,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有趣,他笑了笑,狡黠道:“不如你自己来拿。”
话音刚落,他便拉着她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口,神色无畏,仿佛任君采撷。
他今日穿的是一间窄袖的紧身墨衣,领口紧紧贴合着肌肤,暗纹繁琐复杂,腰带系的一丝不苟,其上玛瑙和宝石有序排列,是遮不住的矜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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