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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如此,怪不得会喜欢“葬”系列。
“秦染老师,你又是为什么来这儿啊?找灵感吗?”
“算是吧。”我点了点头,感到有点眩晕,身体晃了晃,他忙架住我坐到床上,“护士姐姐,这里有吃的吗?”
几口热米浆下肚,眩晕感顿时减轻了不少,食欲也来了。我狼吞虎咽地吃掉手里的热红薯,无意瞧见那男生看着我直笑。
“你....笑什么?”
莫唯摇摇头,眼神闪烁:“我是没想到,秦染老师原来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高冷,还挺,挺......你嘴边上沾了红薯。”
我抿唇,擦了擦嘴角,没接话。大抵是在那次画展上我过于沉郁,所以给人留下了“高冷”的印象。
“你的手机方便借我一下吗?”我问。坠崖后失联这么久,我的养父母和亲友们应该都急疯了,恐怕已经报了警。
“哦,行,”莫唯伸手去掏背包,却又想起什么似的,脸色一僵,有些为难地看我,“我手机在前天拍视频的时候,掉水里,坏了。不过值班室里有电话,刚才那个护士姐姐应该在那儿,我陪你一起去吧?”
“行,谢谢。”
见他背起包,取了摄像机出来,我起先还有点奇怪,一开门,便发现诊所走廊里的灯坏了几盏,忽明忽灭,两侧墙壁斑驳脱落,贴着很有苏南地区民族特色的镇邪驱鬼的壁画,阴森森的,确实很有灵异片的氛围,倒真很适合他拍点素材。
可走到尽头,值班室里虽亮着灯,却空荡荡的,那女护士不知去了哪儿,兴许是见没有要照顾的病人,便睡下了。
值班室桌子的电话还是上个世纪的那种转盘拨号式的古董,我有些讶异,揭起话筒,里边却毫无声音。
“怎么回事,这电话好像是坏的?”
“是吗?”莫唯听见声音,放下摄像机过来试了试,“奇怪了,昨天我拨过,还是好的呢。”他声音低下去,嘀咕道,“难道.....是那伙人干的?”
“等护士来了,找她问问吧。你说,什么那伙人?”我站起身,目光无意掠过他的摄像机屏幕,一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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