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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往里走,水声越大。等出了林子,见是一条很宽的河,河水自上游奔流而下。
这时她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穿素衣长袍的男子,头戴方巾,一副书生打扮,他正蹲在河边洗砚台。
据她了解,飞鹰寨也有男人,但男人多是被掳来的,给这些女土匪们做夫君。
“哎,我的砚台!”
听到这声,柳云湘望过去,见那男人沿着河边追着什么,但只跑了几步就跑不了,因为他脚上有铁链,铁链另一头拴在不远处的树干上。
柳云湘站在下游,不多久见到浅浅的河底有块黑色的砚台顺着水流翻滚过来,她忙弯腰截住了。
那男人这时也看到了她,先愣了一愣,随后抬手作揖。
这男人长相俊朗,白白净净的,眼神清明,这般斯文有礼,应该就是个书生吧。
“你的砚台。”柳云湘递过去,“磕了一个角,但不影响使用。”
书生谢过柳云湘,看着手里破损的砚台十分惋惜。
“姑娘是新来的?”他问。
柳云湘笑,“新被掳来的。”
书生摇头叹了口气,“等你的家人凑够赎金,他们会放了你的。”
“那你呢?”柳云湘看了看他叫上的铁链,“你家人还没交赎金?”
书生气愤道:“我没家人。”
柳云湘心想这句话大概也可以这么理解,他的家人不肯为他交赎金。
“你就没想过逃走?”柳云湘试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