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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仲安看没低头看他,不耐地掸掸胸口,“我吃饱了来的,不麻烦你了詹老板。”他转身,“清场!”
根本不用动手,几桌早就吓破胆的生意人听到可以走,揣皮包就下楼,留在席间的只剩混黑社会的,站起来给詹家撑场子。
“谢仲安!你搞什么鬼?”
“谢仲安,今天是温小姐生日,闹成这样不好看,等下还要来记者,搞成这样让人家怎么报道?”
谢仲安拉开椅子坐下,抬头瞟到钢琴后藏着一个人,是刚才去兑可乐的温琪,她吓死了,听到可以下楼就跑出来,结果都一下跑光,自己没法混在人群离开,被迫留在这和詹家共患难。
谢仲安说:“不好意思,我今天空手来的,半路才知道是给温小姐生日,改天补她一个生日礼物。”
来者不善,詹老板让皮特在座位上坐好,自己到谢仲安那桌,在他对面坐下。
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事来,既然这样我们摊开来说,当年跛脚薛的死和我没关系,梁先生觉得是我杀了跛脚薛,怀疑了我十几年,拿不出证据,最近又有风声,明显有人要害我。”
谢仲安问:“谁害你?”
“查一下嘛。”詹老板递给他一支烟。
“如果我拿出证据,怎么办?”谢仲安长指滑过烟卷,垂眼点烟,看向他,“偿命好不好?”
詹老板的脸色一下变了,干笑道:“十几年前的无头公案,上哪找证据?”
谢仲安勾勾手,骥新社的人带上来一个中年男人。詹老板认得他,是自己以前的手下,早早拿了钱跑到阿姆斯特丹,不知怎么会被谢仲安找到。
当年杀跛脚薛,就是詹老板亲自动手,留手下善后。
詹老板脸色巨变,谢仲安拔枪,装弹上膛,“跛脚叔拿你当亲兄弟,你为了一己之私背后杀人,好不要脸。”
“我没”
“砰”一声枪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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