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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耸了下肩。
温琪四下看了看,起身提着鞋盒进洗手间,换上鞋走出去,有意绕桌子走了一圈,他笑笑,牵了牵她的手。
她感觉到他心不在焉。
如果没有最近那些烦心的事,温琪可能会主动问他好不好看,但她自己心情也差,以为他只是太累,就没有开口哄他,只是坐回了座位上。
“最近怎么样?”谢仲安涂着餐包问她,毕竟也有很长时间没见面了。
“挺好的。”
“电影呢?”
“在宣传。”
诸如此类的对话一直贯穿前两道菜,平淡无味,和今天的菜单一样。谢仲安忽然叫服务员要打包,穿燕尾服的服务生愣住了,“谢先生,我们不能打包的。”
谢仲安擦了擦嘴,问那个战战兢兢的服务生,“外面吃五块一碗的牛杂汤可以打包,你们几千一人反而不行?”
温琪抬眼看他,想他究竟受到什么刺激。虽然他的确我行我素,但也不会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多费口舌,今天显然是在找人出气。
无辜撞枪口的服务生当然知道谢仲安惹不起,连忙到后厨给他们打包还没上的主菜和甜品。
温琪提着打包的餐盒陪他回家,心里还在庆幸那个当出气筒的倒霉蛋不是自己。不过还是受到牵连,本来她因为今天吃丽华,特意穿得很正式,结果最后却沦落到在他家吧台吃盒饭。
几百的牛扒装在纸盒里,似乎也只吃得出几十的品质,温琪没什么食欲,问:“仲安哥,你不开心?美国那边进展不顺利?”
“我不开心和工作没关系。”谢仲安毫无胃口,解开领带靠进沙发里,遥控打开音响,“会不会跳舞?”
看跳舞?当她是舞小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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