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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仲安吻住那两片咄咄逼人的嘴唇,强吻她脱下她身上堪比没穿的衣物,再褪下自己的上衣。推搡间温琪看到他肩上多出的两处陌生枪伤,她愣住,那里还是新长的粉红色嫩肉,十个月,他的伤才刚刚愈合……
“你没有被爆炸伤到?”温琪很惊讶,看着他追问,“你跳进海里了?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?”
谢仲安没有回答她,解开裤扣,将温琪按进床榻,强硬分开她的双腿。女人穴口耻毛还湿热,阴唇微微浮肿,残留上个男人留下的痕迹。
时隔数月,那里早已不是他的形状。
他将手指探进去,抠出一线白浆,是女人在快速抽插后被打发的淫水,她肯定清理过,但里面还是有那么多。谢仲安不禁嗤笑,扶住硕大性器,将龟头按进紧闭的逼缝,挤进不再适应他的软穴。
眼看温琪难耐到皱起脸呜咽,阴道内紧致的嫩肉被他一寸寸推开,鸡巴也感受到久违的吮吸,他掐着女人的胯泄愤似的挺进,重重冲撞最深处的子宫颈。
“被我干过还能和别的男人高潮?他能顶到这里吗?这里呢?”
“唔…嗯不要!”温琪被撞到下腹酸胀,梗着脖子将身体向上拱成小桥。
青筋虬结的柱身始终撑着她最敏感的穴口,小肉洞紧裹他的鸡巴,最娇软的穴肉被撑成最不堪的形状,每次动作都会拉扯到她阴蒂周围嫩肉,他按着她下腹蛮狠冲刺。
温琪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出声,却还是忍不住哼唧,额角都沁出汗珠。
她在想之后怎么办,她该不该告诉何良宇?不说不行…可是说了又好怕连累他……
“呃啊!”
男人重重顶了她一下,又用手指粗鲁地揉搓她阴蒂,问她心不在焉在想谁,他拉她起来,将粘稠骚水涂抹向她后穴,不由分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。
“啊不要!”温琪背对他,跪坐在他身前,小穴还含着粗硬得难以适应的阳具,后穴已然遭遇更为难以接受的外物入侵。
他觊觎那个只有他敢肆意出入的小洞,以证明她是他的,且具有唯一性。别的男人都无法完全拥有她,只有他可以。
温琪警铃大作,“不可以!谢仲安!别这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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