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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想不开,只要低头看看大钻戒也立刻豁然开朗。
不过婚礼将近,骥新的叔伯开始发力,明知搅黄婚事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一不到,却还是要做讨人厌的事。????????????????
他们想让谢仲安娶疤叔的女儿,这个疤叔呢,在梁绍棠入狱前一直和谢仲安作对,后来见情形不对,倒戈得很快,警察找他做口供,他审时度势给出关键证据,给梁绍棠判了死刑。
现在骥新元老剩他和波叔两个,波叔小孩才上小学,疤叔有一儿一女,大女儿在外留洋,前几个月回来工作,被安排在骥新财务。
骥新的几个叔伯呢就希望谢仲安娶疤叔女儿,以为他和女明星是心血来潮,劝他别把婚姻不当回事,娶就娶个对骥新有助益的。
谢仲安觉得好笑,在办公室和几个叔伯对峙,“什么年代了,内部团结还要靠联姻?现在结婚都能离婚,别那么老派,梁先生在的时候都不见得那么保守。”
“你娶女明星,将来离婚,卷走一半家产。”
“还没结婚,先咒我离婚。”谢仲安皱眉点烟,火光照亮阴鸷的眉眼,“说话难听也不能喷粪,嗯?还有没有事?没事我先走了,办公室留给你们。实在太臭,乌烟瘴气待不下去。”
谢仲安摊手耸肩,一副无可奉陪的样子,拉门离开,身后骂声不断。
这种事早晚传到温琪耳朵里,她一开始表现得无谓,拿出了女明星应有的骄傲,结果半夜梦到谢仲安劈腿,醒过来气到睡不着,想让他把人开除,本来就是养尊处优大小姐,为什么跑到骥新做财务?可是又觉得都还没结婚,把手伸那么长不好。
烦。本来那些老头就看她不顺眼,她才不想落人话柄。
早上谢仲安睁开眼,以为还在梦里,平时赖床到中午的女人这时候居然已经醒来,在梳妆台前化妆,裹着酒红浴袍,身体微微前倾,深v领内风光大好,看得他大清早本就昂扬的性器更为肿胀。
“baby,你上午有拍摄?”
“没有。”温琪看都没看他,抿嘴对镜描唇线。
“那你不赶时间?”要是不赶时间,可以先干一炮。
她砸砸嘴,左右对镜端详,“不,等下跟你一起去公司。”
干一炮的事先往后排,谢仲安挑眉,“怎么突然想到送我上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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