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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之前就曾经有过,至少有第一次发病的记忆,他失忆是进入圣坛之后的,游戏之前的记忆都存在,但并不记得自己还会突变性格。
联想到之前困在玻璃罩里,那个兔子好像知道他善恶分离的状况。
这些事串联到一起,指向某个尚不明晰的方向。
但必然不会是偶然的,也不是天然的。
“会不会是他进入圣坛之后,太危险了,所以激发出了这种情况,为了自我保护。”走在前面的吴悠问道。
“很难。”杨尔慈说,“这种极端特性几乎是不可能在没有外因的情况下形成的。”
她话里的潜台词,就是怀疑有过人为操控。
乔希也觉得很奇怪,“自我保护?肯定不是吧,无咎之前的状态可是保护我们所有人的,那种状态根本不会激发需要保护的机制吧。”
“也是。”杨尔慈一提到项目,吴悠心里有些不适,想到了一些实验。
但安无咎否认了,真的没有参加过吗?
大家聊得火热。
安无咎跟在后面,手腕忽然被握住,被迫停下脚步。他知道是沈惕,被拉拽的次数太多,他甚至都记住了被沈惕捉住手腕的感觉。
安无咎懒懒转过脸,冷光之下的睫毛在下眼睑投射出悠悠荡荡的阴影,“你又想问我什么啊?”
他的尾音有些轻佻,事实上就算是之前那种正直良善的状态,安无咎对他说话的时候同样会带一些小小的上挑的尾音,很轻微,但很特别。
安无咎等了等,以为沈惕也是要问些和他阴晴不定的脾性有关的问题,还觉得无聊。
“我想问,如果那个瞬间转移的魔术是真的,你从右边鸟笼里出来了,你会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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