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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卖盘这事,卖给谁、怎么卖都有大学问在其中,徐世继没有精力做的事情,现在徐燊却愿意来做。
“你真打算这么做?”徐世继提醒他,“卖盘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,要是价格卖低了,董事局那些人不满意,你一样是吃力不讨好。”
“我知道,”徐燊自信道,“何必担心这些,畏首畏尾反而什么都做不好,爸当初如果没有这种决心,也不会有今日的肇启。”
徐世继拍了怕他手背,稍觉安慰:“很好,你果然是最有种、最像我的那个。”
徐燊面上表现得温谦,心下却不由冷笑他是最像徐世继的那个,所以徐世继的所有以后都是他的,他不会客气。
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入夜,徐燊坐进车中,看一眼湛时礼刚发来的消息,随手回复,心情很好地发动车。
但这种好心情却没有持续太久,刚出医院他就发现后面又有杂碎跟车。
徐燊踩下油门加速想把人甩了,后面的车也随之提速,穷追不舍。
徐燊烦不胜烦,最后拐进一条单行车道上,踩下刹车。
那辆车也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下,徐燊下车径直走过去,用力拍上驾驶座的车窗玻璃。
车窗降下,跟车的男人压着声音问他:“做什么?”
“再跟着我信不信我把你扔海里去喂鱼?”
“你在说什么”
“回去跟拿钱给你的人说,”徐燊直接打断他,“想抓我把柄少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,再有下次我不会客气。”
被徐燊冷眼盯着,车中的男人到底有些怵,被他的眼神逼退,犹豫之后倒车快速离开了。
徐燊回去车上,重新发动,电话拨给湛时礼说了刚才的事:“你家附近肯定也有人蹲点盯着你,我们换个地方吧,去游艇会,你过来的时候小心点,有跟车的想办法甩了。”
湛时礼倒没什么意见:“那一会儿游艇会见吧。”
徐燊挂线,虽然有些不痛快,但想到一会儿能跟湛时礼约会,他便也没在意,车开到前方调头,往游艇会方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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