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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佟快速的吸了口气:“别这么问我。”
“回答啊。”
姜佟抹了把脸,握住他手腕便往洗手间去,隔间门上锁,姜佟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,他倔劲儿上来,就这么望着他:“你满意了?”
“不满意,”沈斯岩擦掉他的眼泪去亲他,不够,又亲的深了些,“我没骗过你,想跟你有个家,想让你过好点的日子,我们没有互相拖累,以后也不要有这种想法,可以吗?”
姜佟抽泣太深,额头抵在他下巴上:“我爱你,我真的好爱你,我总说你除了我接受不了别人,我难道不是吗?沈斯岩,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现在知道了,”沈斯岩说,“别哭了,宝宝。”
好像亲吻和拥抱也解决不了问题,因为只有真正远走过的姜佟才清楚,相隔千里万里的两个人,机票、时间或是冲动,都会在某些因素中变得昂贵,错位和幻灭。
飞往罗州的航班两小时后在平竹清澈的天空留下一道虚线,此时十一假期刚过,算一算,姜佟回来刚满一年。
沈斯岩去罗州的半个月后,姜佟觉得平竹好像什么也没变,从大厦里涌进涌出朝九晚五的上班族,步行街不断更迭的游客,还有家里那两盆看起来郁郁葱葱,但怎么也不开花的杜鹃。
“又快立冬了,你们也要准备准备给我个惊喜了吧?”
杜鹃听不懂,摇晃枝桠,姜佟收起喷水壶起身回到客厅,大亨搬过来也有半个多月了,不知道是对新住处充满好奇,还是爬柜位置能让它看到窗外朝阳落日的缘故,沈斯岩走之前一直担心的问题都没有发生,这家伙食欲好,精神头也足,偶尔夜里闹腾两下,把姜佟吵醒后就瞪着眼跟他熬鹰。
姜佟切了水果过来,一块块喂给它:“你呀,沈斯岩无微不至的照顾,你跟他唱反调,我这三两天不带理你,你倒是生龙活虎的。”
“少吃一点哦,过两天该停食了。”
大亨吃得专心,眨眨眼,像是没所谓,姜佟好笑,喂完又回了卧室。
手机有几条未读信息,文知遥的在最顶上
【小姜啊,我刚回平竹,下午你有空来析木一趟,正好我有东西要给你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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