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联想起哨马离开医疗室的一幕,所谓牺牲和绊脚石之类的话,刺青是不是也拿
它来蛊惑了哨马。万回突然觉得,站在那里弱不禁风的刺青,根本没有看上去那么不具威胁,在他眼里,那张青白的脸也变得异常陌生起来。
“话不是这么说,”哨马打圆场般的举着两只手出来,“这事我完全是自愿。”那两只巴掌还血淋淋的,很是刺眼。
“那你这枪哪摸来的。”苗老三。
“啧。”哨马低头挠着,用眼睛瞄刺青。
刺青道:“我可以解释。”
“你最好解释清楚。”万回故意压制着,用一种冷冷的语气说。而苗老三虽说是刽子手,似乎也站在他这一边。
“武器库的位置在图纸上有注明。”刺青从硬邦邦的毛毯里掏出那张图纸,用一只手一抖展开它。
刺青一直握有这张图,万回想,从图上看这个组合方舱的结构较复杂,可是具体内容他基本什么也没有跟我们解释过,这样岂不是一切,包括这里所有人,都掌握在他的手心里。
“对不起,我没有把武器库的事情告诉大家。”就好像看透了万回心思,刺青眼睛望着他,如此讲道。
“我把武器库的位置告诉哨马,让他先去取东西,再去厕所,把厕所里的人杀掉,这样不容易出纰漏。”
但还是出了纰漏。比如哨马不大会使这支枪。
哨马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,“光觉着好看了。”
苗老三把子弹拉到最后一颗,“毛头小子,这是美国货,不认得就敢动,走火怎么办。”
“我哪懂,我只打过拐把子。”哨马嘟囔,不过还是一副手痒痒的模样。
被苗老三戏谑着,“土匪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