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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鹤鸣一声长叹:“其实我早该猜到的,……罢了,也不怪你。”
祝雁停摇头,坚持道:“是我没用,答应了兄长的事情却没办好。”
“你与他起了争执?”
祝雁停抿起唇角,抬眸望向祝鹤鸣,犹豫问他:“兄长,你可知刘崇阳他私底下究竟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会叫贺家的人盯上他?”
祝鹤鸣面不改色:“你可是知道了什么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,萧莨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,还打发了我身边的下人,但是兄长,刘崇阳此人,你当真觉得可用吗?”
祝鹤鸣轻啜一口茶,冷了神色:“他确实有用,但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一个人,小心思多得很,眼下我们只能靠他,……待有一日,我迟早要与他清算。”
“兄长,”祝雁停提醒他,“那虞道人虽是刘崇阳带去你跟前的,与刘崇阳未必就是一条心,他才是皇帝面前真正能说得上话的人,你须得牢牢抓着他才是。”
祝鹤鸣点头:“我知,你不必操心这些,我心里都有数。”
祝雁停的眉宇间依旧有忧色,心下总是不得安稳。
祝鹤鸣劝他道:“你别想太多,忧思过重容易坏了身子。”
祝雁停心里不得劲,心不在焉地应下:“……嗯。”
晌午时分,正院的大堂里高朋满座、宾客云集,珩儿还醒着,被人抱着出来转了一圈,大眼珠子吱溜转,逢人就笑,得了无数夸赞,到处是欢声笑语。
门房上,守门的家丁喜气洋洋地凑在一块,正吃着上头赏下的酒肉,直到门外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马急蹄声,又接着一声凄厉的烈马嘶鸣。
一个家丁出来瞧,就见一匹高大黑马累瘫在府门前,一身铠甲的士兵从雪地里爬起,跌跌撞撞地冲上石阶,攥住那家丁,赤红着双目嘶哑声音道:“快!快带我进去!我奉国公之命前来报信,快带我进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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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莨愕然,待到回神时已不自觉地踉跄往后跌了一步,瞬间红了眼眶,紧握住拳头下意识地问对方:“你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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