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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兰拼命地摇晃头颅,被吓得肝胆欲裂。
"现在,是服从,还是诚实,你自己来选。"
男人轻声说。弗兰看见骨节优美的手从左边挪到右边,血红的戒指一闪一暗,"左边是诚实,右边是服从。如果不选,我就只好代劳了。"
弗兰剧烈的颤抖着,发出那种垂死之兽的喘息。他脸色惨白的抬了一下右边的手臂,他知道自己从不诚实。但他起码懂得服从。
洛伦佐面无表情地调了一下右边的试管。
一股冰凉的液体便从软管里一点一点……慢慢涌了上来。
他痉挛着,在极度的恐惧中崩溃掉了,陷入了癫狂
尽管,那灌进他嘴里的只是普通的水而已。
被电池酸液烧死,或是在精神病院度过一生,这是他仅有的选择。
洛伦佐没有多看他一眼,他淡漠地褪下手套,径直走到门口,吩咐等候在书房门口的几个手下进去处理里面的两个人。
等书房重新清净下来,他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,拿起了电话。在那之前,他又想起了什么,从抽屉里的厚厚一沓文件中,抽出了一封未封口的信。那里面装着的曾经是个诱饵。
一直以来,他渴望和索求着约书亚的信赖,却从未以真诚交换。
但现在,他不再想利用它了,他想真心实意地把这本该属于约书亚的东西它归还到他手里。
作为一纸情书。
可他的男孩还有机会看到,还会愿意给他一次机会么?
他不再有所保留,耍什么阴谋诡计了,他愿意付出一切,来弥补他所错失的这段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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