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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忠看着他们渐行渐远,下意识摸摸自己的面具。
无脸男,好像也没说错。
后来,他经常在走廊遇到那个小女孩儿。
小女孩儿也经常瞪大眼睛看他。看样子还是认定他是无脸男,眼神非常坚定,但受了妈妈的批评,不敢再乱说。
直到刘忠进病房的时候,才听到她小声道:“无脸男,你好呀。”
刘忠停下脚步。
他转身半蹲下来,问她:“谁是无脸男?”
“你呀。”
刘忠沉默。
小女孩儿用手捂着嘴巴,说悄悄话似的: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然后她就费劲地要推病房门,刘忠起身帮她推了一下,她扭头朝他笑,像一条小鱼窜到河里。
两分钟后,她又出来了,拿出一个画本,坐在椅子上,“看。”
她翻了好几页,翻到一张画上。
像是用蜡笔画的,一个黑色的椭圆,白色面具,黑黑的两只眼睛,下面一道弧形,是微笑的唇形。
按理说八竿子打不着一撇,但元素一模一样。
刘忠问:“他就是无脸男?”
小女孩儿点头,“这是姐姐给我画的,他可厉害了,像哆啦A梦一样。”
“哆啦A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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